【渣文笔】If I could return to the past

原作轴所以⋯

偶然在信箱内发现的产物,去年八月写的但只写到一半,花了点时间努力把它补完,所以满短的。

原本有想玩穿越梗(20岁西萨死后醒来时居然跑到过还遇到乔瑟夫小少爷之类的~),但看来我的天赋点数还不够阿。

原本放P网,想说干脆这里也放好了

不懂网站标准,所以大概随时都会有被屏蔽的可能,但还是加减一下

西→→→(←)喬大概是這樣的成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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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西萨,如果你能改变过去,你会想改变什么事情吗?」

「怎么突然问这个?真不像是那个整天只会傻傻过日子的你会提出的发言。」调侃的同时,也不忘搜索心中的解答。


果然还是「那个时候」啊。


「蛤——!?你说谁傻傻过日子啊!」对于刚刚发言表达不满的将脸凑了过来,而我只是以相同不满的神情把头撇向一旁。

「我啊,以前一直觉得事情过了就过了,船到桥头自然直嘛,但是经历了最近的事情,总觉得⋯嗄!你突然干嘛啦!」

两个拳头力道不减的在眼前男子的太阳穴旁搓揉着,不想听他说下去啊⋯或许这是件极度自私的行为也说不定;随着一秒一秒的过去,我放轻了动作,方才对方的挣扎也不再那么剧烈,而是乖乖的让我抚摸着头。

「放心吧,我们会赢的,然后你会活下去的。」与平时对他的态度不同,是对弟妹们安抚时的口吻,我说道。

「你说的那句话,好像我很后悔当初的决定一样。」


当初,我在心底暗自痛骂你是个垃圾。


「不后悔~不后悔~我不那样做的话,史比特瓦根爷爷怎么办,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他受伤的。」


好像是你唯二的亲人,对吧。

即使没有血缘关系,你仍把他当作无可取代的存在。


「而我呢,是不会轻易的死掉的,因为要是奶奶知道的话,一定会非常伤心吧。」

「⋯哈,看来你还挺自爱的嘛,这样我稍微有点安心了。」

「安心?怎么说?」

「⋯⋯」

我思考了会儿,然后。

「喂!到底是怎样啦!别以为一声不吭的走掉就可以呼咙过去喔。」

身后的他喊着。

「再不去饭厅,明天就看你怎么被师父给整死。」

「唔哇⋯!都这个时间了吗,那你就直说不就得了,可恶!」

快步离去的他,脸上尽是不甘和训练的疲惫感,像是运动会输掉时,赌气的孩子似的,如果有小孩的身高能长到195公分的话。

「喂!西萨,你不跟上的话我就要现走一步啰!」

「来了~」


对啊,为什么我会说出安心这两个字?

是因为他懂得珍惜性命?

不对,应该是更单纯的事情。


我收起思绪,不再去多想,尽管想到了,又如何?

轻笑了一声,似是觉得自己像笨蛋一样。



「吃我这招!」

「想硬碰硬?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吧!」

我朝着他拳头正对的方向挥去,他的波纹确实要比之前成长许多,可在我们之中还称不上是到家的程度,若不给他点教训警惕自己,真正上了战场,最终只有一死。

「哼哼~」

「?!」

阿、这个笑容。

原先凝聚在拳头上的波纹,在碰到对方的瞬间便随即散去,双方力道的冲击令彼此退后几步,然而他并没放弃机会,在我整顿姿态时便又冲了过来,侧踢的力道要前几天结实许多,我防守住,随即推开他的腿部,朝欠缺抵御能力的身体进攻,重心不稳的他,原以为会就这么倒下。

「?!」

不认输的以手配合着刚才的余力重新站了起来,可已没前几秒前游刃有余的态度。

「呿,还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。」

我向他走近:「那是我该说的话,你刚刚是想利用波纹的特性吧,两个弹开的波纹相撞会怎么样,是这么想的吧。」

「唔呃⋯」

「想着这股力量说不定能把我击飞,我说你啊⋯在那之前不如多提升自己的力量,知道了吗! 没脑的!」

食指戳了戳笨蛋的额头,略有不满的表情试着说些什么。

「反正我有我自己的考量,不用你操心!」拨开我的手,大字型的倒在地上。

洒落的阳光映照在他眼里,宛如宝石般的璀璨,若能抓住会是件多么值得夸耀的事。

「西萨?喂!西萨~!」

转眼间,我的脸已处在他不到半厘米处。

「我知道我长的很诱人,但没必要这么靠近看吧⋯」戏谑的声音说道,并默默的推开我的头。

「啊⋯算你有自信。」

「咦?!居然不反驳吗?」

「快起来吧,被师父看到我们偷懒,今晚可就别睡了。」起身时,顺势拉了拉他的手,提起身子。

「喔。」的一声,略带疑惑的结束这段小插曲。


我们,还能像这样几天呢。



「小西萨~」捉弄人时特有的语调,要我怎么能忘记。


「西萨!」就像过去弟妹们看见我时,高兴的呼喊,其中却又有些不同。


「⋯⋯西萨⋯」透露出不安的神情,欲言又止。



「数十年前和祖父的因缘什么的⋯⋯」

为什么,要说出这种话。


本以为你能理解的,如此爱护着家人的你却说出了令我最无法理解的话。

果然是我看错了吗?


⋯不对⋯⋯不对啊。

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我,却无法停下拳头。

怒气已然成为身体始动的唯一关键,刺骨的寒风仅仅是替受伤的拳头增添痛楚的附属品,比起肤浅的外壳,内心更是一阵一阵的刺痛。


停下来⋯


倒在地上被代理师傅搀扶着的他同样也用着近似愤怒与不解的眼神,当中也带了点落寞。

像是眼前的人不曾了解过自己。

结果我也、不了解他。

挥下的那几拳,其实是想打在当时的自己身上吧。


推开门,那是最后一次了,为了仅剩的一丝尊严和骄傲,他人看是「愚蠢的」选择,亦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赌注。

「能回去的,一定,然后⋯⋯」

再聊聊以前的事吧。


所以拜托你,之后也多喊喊我的名字,如果可以,不要再叫我什么大情圣之类的。

早在遇见你的那晚,我就没有其他决定了。


「西萨—!」


啊啊⋯我听见了。


「西萨,你这个混帐!到底躲在哪里!」


在这里,一直在这里,但你好像看不见啊⋯⋯。


「西萨⋯!」


对不起,没能亲口和你说我的过去,也没能知道你的、以及和你面对接下来的事。


抑制住的泪水仍旧抵挡不了情感的洪流,压倒的那最后一根稻草尽是如此庞大。

「西————萨————!」


尽管形式不同,我还是会一直守护你。



你曾说过回到过去会想改变事:

「找出让艾莉娜奶奶和史比特瓦根爷爷伤心的凶手,然后狠狠揍他个几百遍!」


我想,我的答案从来没变过。


若是我能回到过去:

我会静静走向餐桌前,对着尽情享受墨鱼义大利面、嘴角沾着浅浅污渍的那个还未对我有诸多不满评价的某个人。


然后这么说道:



「Ti Amo, JOJO.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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